何反应。
贺文修看到陶离那张脸也呆了一瞬,脸上似乎红了一点,然后狠狠咳嗽了两声:“啊,你就是他刚刚说的朋友,我叫贺文修。”
这他妈就报名字了?
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?
打手们不是说我都不配知道贺文修这三个字吗?
在逗我?
“我叫陶离。”名字她倒是没改,也听不出很像女人的,陶离冷冰冰地报出了名字就回里屋了,没搭理贺文修。
贺文修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匆匆走了,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。
原来陶离早上醒来了之后,就去给自己买了一套男人的衣服,说实话,我全程都忍不住时不时地瞟一眼她的胸,也太平了!飞机场!一马平川!以前她穿旗袍的时候明明……她怎么做到的……
长发不知怎么被她收进了棒球帽里。从外面看还有男生短发那种整齐的毛茬,天衣无缝。我猜测跟傅颜的画皮道差不多,只是不换脸。黑色的一根棍子似的东西,是她用了一个很小的黑布套把红伞塞进去了。
我问陶离为什么要换装。她看了看我。
我霎时明白过来,她这几天晚上陪我住在这个药材铺子里面,对女孩子的清誉有损吧。便没多问。
白天我买来了红灯笼和白蜡烛,最后一夜顺利得很。
董千按照之前的约定带来了十个金元宝,最后赚的钱连收钱的盒子都装不下了。天一亮,红灯自动灭了。我跟三清道的约定也到此结束。
贺文修这人眼高于顶,做事不带脑子,但还算是守信用。第二天一早就开车过来。把我和陶离接回了大厦。
傅颜披着个大黄狗的身体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子上,一见我们进去立刻站起身就冲了过来:“林子!卧槽林子你回来了!”
他激动完了之后又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男扮女装的陶离,瞬间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