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沙泽龙的怀里,就醉成了十分。
她以不舒服为由,在沙泽龙的怀中行流氓之举。
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,女人调皮的手指从男人的衬衫扣子之间,刁钻地钻了进去,还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摸着。“龙龙啊,我头好晕,你陪我去睡会儿…”
她听说这家酒店的布置很有意思,还有水床,反正婚礼也结束了,该去试试…
沙泽龙已经被言语这流氓给骚扰得心口都麻了,但他依然绷着一张脸,看着特别的冷静,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。
言语就靠在他的怀里,自然察觉到了沙泽龙裤裆里的变化。
她笑容染上七分醉意,更显得魅惑。
“去么?”
“…好。”沙泽龙回答得勉为其难,像是真的不太愿意一样。
但了解他这人的言语却知道,这人其实骨头里跟她一样浪,他俩的区别只是在于,一个明着浪,一个闷骚浪。
看见沙泽龙扶着言语离开,沙少龙啧啧两声,搬了位置,坐到他哥的身边。他问沙威龙,“哥,谁能想到,咱们那看着铁血无欲的男人,竟然会好这一口。”
像言语这种女人,沙少龙自认为是降服不了的。
他特别佩服言语,早些年,听说老二在外面有个女人,因为被他们妈给欺负了,结果那女人自己提着狼牙棒将他们妈的宾利轿车给砸坏了,当时他眉梢幸灾乐祸。心里还暗戳戳地期待着有一天老二能将那女人娶回家,以后家里就有人能镇住母上大人了。
时隔多年,老二真将狼牙棒小姐给带回家了,二十九那天,他们妈那脸色,可就精彩了。现在回想起那日的场景来,沙少龙都想笑。
沙威龙瞥了他一眼,“这一口,是哪一口?”
真要形容言语这人吧,沙少龙又找不出具体的话来。
他讪讪地笑了下,想到大哥家里那个冰山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