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他。爱他,对我来说,是一件不可缺少、习以为常的事,就跟人要呼吸一个道理。”
所以,在孩子没了的情况下,她明明恨他要死,却也舍不得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。
言诺死了,她也就没了呼吸,也会死。
季饮冰这番话,对克莱文来说,是残忍的。
他默默地消化掉这个事实。
然后克莱文自嘲道,“你连让我做个备胎的机会都不给。”
季饮冰立马正了脸色,她特别严肃地说,“备胎,那是渣男渣女才需要的。真正对感情从一而终的人,身边是没有备胎的。”这一刻,她的眼神显得冷漠,“对我来说,克莱文你永远都只是朋友、同事、校友。”
见克莱文脸色不好看,季饮冰犹豫了下,还是说,“仅此而已。”
克莱文肩膀一塌。
“你真无情。”
可他偏偏是个抖m,季饮冰已经将话说的这么明白了,他不仅没有打消对她欣赏与爱意,对她的喜欢,反倒越来越深了。这是怎么回事?
他们回去后,克莱文没忍住,买了几提啤酒,一个人坐在窗台上,闷头喝酒。
季饮冰坐在窗边,透过窗户,看那人对月饮酒消愁,颇有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境。她听到克莱文开始伤心地唱着一些英文情歌,季饮冰实在没忍住,便跑出去,站在天台中央,对克莱文说,“你够了,你喝的是啤酒,不是威士忌。”
克莱文转过头来,眼神果然很清明。他望着季饮冰,一本严肃地说,“爱上一个无情无义的人,只有借酒消愁了。”
季饮冰沉默了片刻。
才说,“你其实挺适合去当谐星。”
克莱文满腔的悲伤,被她这话搞得没了踪影。
…
或许是季饮冰那天的话说的太绝,或许是克莱文自己假醉一场后,幡然醒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