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并没能得逞。乔玖笙跪坐在他的身边,沉着脸说,“咱俩是夫妻,这房间这床这被子,咱俩都有使用权,你该分我一半。”
方俞生纹丝不动。
见讲道理讲不通,乔玖笙气不过,她忽然狡黠一笑,将手伸到方俞生胸口处的被子上,乔玖笙笑嘻嘻威胁道,“俞生啊,你信不信我今儿弓虽奸你!”说着,乔玖笙整个人都朝方俞生身上扑去,还作势要朝方俞生脖子亲去。
方俞生僵住身子,却很有骨气的没有认怂。
他不停地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。
乔玖笙就不信他真能坚持到最后阵脚,她一边朝方俞生耳蜗吹气,一边将手往方俞生的胸口里面伸去。
就在乔玖笙的嘴距离方俞生的脖子只剩几公分、手也快要钻进他衣服里的时候,方俞生彻底破功。他猛地推开乔玖笙,还将被子也扔给了她。
方俞生恼羞成怒骂道,“知不知臊!”
“不知。”乔玖笙搂着被子,爽歪歪的盖在身上,完全无视气急败坏的方大少爷。
方俞生喘了几口恶气,又骂了几声乔玖笙是个厚脸皮,这才下了床,摸索着打开衣柜,从里面抱出一床新被子。
戚不凡一个人躺在方俞生他们楼下的卧室里,他睁着眼睛,一脸无奈。
真看不出来,方先生看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,真办起事来,竟然这么生猛。
床震算什么,地板震才是真道理。
第二天早上,方俞生吃完早餐,发现戚不凡竟然没有去晨练,有些意外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他问戚不凡。
戚不凡看了眼像个正经人的方俞生,犹豫了下,还是开了口,“方先生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方俞生有些惊讶,他能有什么不情之请?
念在戚不凡陪在他身边多年的份上,就算是他要找自己借钱,方俞生也会酌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