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?是做贼心虚还是在掩饰?”
代秋脸色瞬间没有了血色,“我我……。”
许继业看到代秋被吓到了,上前一步挡在她的跟前,“你这是在信口雌黄!大人,代秋可是重要的人证啊。”
“啪!”杨县令也不悦道:“聂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。”
他是真有些怒了,若不是碍于吴县令的交待,这会也许早就给聂书瑶上刑了。刑具一上还怕不说吗?
聂书瑶在大明生活了十几年还是不习惯上层阶级的某些观念。对此也只好冲着杨县令拱拱手道:“大人。小女子只是说了该说的罢了。难道我一个清清白白的良民就可以让人诬蔑吗?就不能对状告我的人提点问题吗?”
“这……。”杨县令也是先入为主,毕竟聂书瑶是外乡人,而许家是扬州的大族。
“大人。小女子会将自己所猜测的全部说出来,至于正确与否咱们让证据说话。不知,这个食盒内装的是什么?”聂书瑶再问,将话题从自已身上轻松撇开。
杨县令看了一眼许继业。道:“这是何物?”
许继业上前打开食盒道:“这是昨晚我大哥吃的食物,想请忤作来试试有没有毒。若是无毒的话。那么我大哥一定是在吃饭之前就被人下毒了。我怀疑正是这位聂姑娘一行人在救治他时下的毒手,如若不然那位名叫荀泽的大夫怎么不见了呀?”
聂书瑶冷声道:“该出现时他自会出现。”
许继业只当她是故作镇静,干笑两声显得胜券在握。
食盒内是吃剩下的青蟹跟一壶酒,几个金桔。
忤作很快上堂。聂书瑶在一边轻声道:“不管这青蟹有没有毒,但过夜的蟹跟海鲜是不可以再食用的。”
听到这话忤作动作一滞,可还是用心的用银针测了出来。
银针试毒。这是绝大数人都会用的手段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