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氏临死前的手啊。
闫青摇头道:“傻孩子,师父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垂惜了。那位姑娘看上去是个好人,若是她让你跟着他们,你就跟着。为师虽然只是个游医,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。”
“师父……。”每每说起这些,荀泽的鼻子就发酸。
“傻孩子听为师讲完。师父怕现在不讲以后就没机会了。”
荀泽是个好大夫。自然知道师父的病。
闫青道:“我这一生只收过你一个徒弟,可还有个师弟。我师父去得早,当时我那师弟年纪还小。以后他的医术都是我教的,他也算是你半个师兄吧。可惜,我那师弟钟情于世间的功名利禄,被奸人利用做下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。我身上的毒便是其一。”
“师父。这毒一定有解的。阿泽已经想到对策了。”荀泽道。
闫青笑着摇头,“嗯。阿泽说得对,这毒有解。可惜为师中毒已深,若是在早期的话,阿泽的药一定能让为师全愈。不过。这毒是我那师弟的绝活,阿泽一定要将解药早早研制出来啊,若有机会就将那罪魁授首。”
荀泽皱眉道:“可是师父。这毒叫什么?若是我那师叔有很多此类毒药的话,阿泽怎么去解?”
闫青道:“要治此毒也不是没有代价的。这毒存世不会多,他不想早早地成为老头子就不会多炼。我了解我那师弟,他是个惜命又爱享受的人。此毒就是宫廷中常说的‘鸠酒’,但此鸠非彼鸠,是折磨人的鸠,想死却不容易啊。”
看荀泽还是皱着眉头,闫青不打算多解释,又道:“我那师弟左胳膊有个青色胎记,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这个是变不了的。至于名字?一个符号而已,不说也罢。”
荀泽却问:“师父,你身上的毒是他给你下的吗?”
“不!他还没这个胆子给我下毒。这是我医治一个可怜人时心甘情愿染上的。”说到这里闫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