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甚至这样的讨价还价还逗笑了黑衣人。
过了近一刻钟的价格战,最后沈心录将银子定在五百两。
“就五百两,少一个字儿都不行!”
聂书瑶悄悄看了一个聂贤跟聂荣,发现他们微微点头,便拍板道:“好,就五百两!”
至此,这个复杂至深的逃妾案就这么戏剧性的落幕了。
聂贤最终判赔章师爷五百两银子,他当堂无罪释放。
“退堂!”
吴县令惊堂木一拍,相关人等便被衙役们带了下去。黑衣人则率先离开。
聂贤在离开衙门前还有不少事必须得做,付银子立字据等等,也不是一会半刻就能好的。而聂书瑶几人则被李铺头带到了后堂。
还是那个小花厅,这次聂书瑶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吴县令脱下官服的样子就是一个有着一把年纪的老者,看到她进来了,幽幽道:“丫头,你可知‘道义’二字怎么写?”
聂书瑶皱眉,她知道吴县令这是在恼她那样说绿萍吧。可她心中却觉得冤,她之所以这么讲还不是顺着大家的心意来的?
“大人,小女子别的没有,侠义心肠到是不缺。”她认真地说。
“呵呵,是吗?”吴县令笑了,“哎呀,今日老夫才真正见识到状师的嘴呀,那可真是颠倒是非。怪不得洪武年间状师都被称为讼棍,每个当官的都不愿意面对呢。”
“唉!”聂书瑶觉得自己太冤了,纠正道:“大人,小女子不是状师。”
吴县令叹息:“绿萍冤哪!”
聂书瑶眉头再皱,今天在场的人恐怕除了聂家人都觉得绿萍冤,可你也不能冲着我喊冤呀!
“大人,绿萍是冤,但是这冤也不能是大人喊呀。大人是为民伸冤的官,若是大人都喊冤了,那我们这些小民就更没指望了。”她语重心长道。
吴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