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深,这会已经止血了。
“没事。那江婉儿不是说我们没用吗?我们就是没用。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之人,这样很好。”
她到针线笸箩里扯了一点布,让聂天熙重新给她包了一下,姐弟倆这才看起了那封信。
待看完了此信,姐弟二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“那绿萍果然大有来历。”聂书瑶笑道。
聂天熙点头道:“那么,我们现在该怎么做?是将她交给县太爷还是?”
聂书瑶轻轻摇头,低声道:“我觉得绿萍身上还有大秘密,这个暂时还不急,说不定能挖出大鱼来。暂时就让江公子跟芦县的县令透个信吧。他的妾室被他的县丞拐到朐县来了。”
“好,趁着今天人多杂乱我这就去珍味居。”
“带点吃的,路上当心!”
聂书瑶再看一遍此信,便点火烧了。
信上说,绿萍原本是芦县县太爷从外面带来的侍妾,可不知道怎么了,此侍妾只在县衙住了几天就逃了。如今芦县的人还在传他们县太爷的小妾跟人家跑了的事,只不过那妾不叫绿萍,而叫苹儿。
信上描述了那苹儿的长相,聂书瑶便知这苹儿就是聂贤现在的侍妾绿萍。只是她不明白,聂贤哪来的胆子竟在上司的眼皮底下将他的妾给偷了?
“除非,他没将这妾当人看,而是看成了商品,是巴结上司的商品。”聂书瑶自语,手指有节奏着敲击着桌面,她在思考。
雨芹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,“小姐,天凉了,喝点热汤暖暖。”
“嗯,好。”聂书瑶接过汤碗就喝了起来,一碗热乎乎的汤入肚,身上顿时暖烘烘的。
“雨芹,一会你去看看新娘子进门了吗?若是来的话通知我一下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雨芹接过空碗又去了厨房。
聂书瑶觉得她得趁今天大好的机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