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已经坐着五六个同伴,菜也点完了,众人正在一边吃着一边聊着。
“你咋把虎b哨子领来了?”一个中年用东北最不堪的形容词,形容了一下张伯良。这个虎b哨子的意思是,虎b中的兰博基尼,属于虎到触顶,没有对手的意思。
“……操!我不跟你一样的。”张伯良斜眼扫了一眼中年,随即坐在椅子上,没大没小的就开始猛搂狗肉。
“他惹了点事儿,我不知道咋跟伯伦说,哎呀,真愁死我了。”管虎坐下以后,挺上火的叨咕了一句。
“咋了?”对面的中年问道。
“他闲着没事儿,去捅咕于亮了!”管虎点了根烟。
“捅咕于亮?!整啥样啊?”中年一愣过后,顿时皱眉问道。
“让我剁了。”张伯良低头吃着狗肉,非常随意的回道。
“你他妈的……!”中年顿时开骂。
“别骂他了,整都整了,说这些还有啥用?”管虎拦了一下,随即冲另外一个青年喊道:“大伟,去,你出门给我买贴膏药,这一天睡觉都不敢翻身,整的我都快散架子了。”
“好叻。”青年穿着橘黄色t恤,放下筷子后,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……
饭馆门口。
“你要敢骗我,我找不到他们,就先整你,明白吗?”于亮指着一个中年的脸蛋子,十分认真的说道。
“肯定在这儿,管虎刚打完电话,说张伯良回来了,我们獒厂的尹六也在这儿呢,刚过来!”中年连连点头。
“走!”
于亮双手空空,直接推开了车门。
“哥!!你这不把我操了吗?我以为你知道呢……!”小岩坐在副驾驶,挺上火的喊了一句:“不跟军哥说一声啊?”
“对伙儿奔着整死你的剧情走,还说个jb!”于亮直接摔上了车门。
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