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直接用电话拨通了江北工地的前台座机,
“喂,你好?”
“我是茂名,付饶在吗,”
“哦,名哥,那个付总出去了,”前台的文员答道,
“这个点,他咋出去了,”茂名皱眉问道,
“刚才有个人过來找他,他见完以后就回去市区了啊,”
“什么人,你认识吗,”茂名再问,
“好像叫周天,”
“嘟嘟,”茂名听到这里,直接挂断了电话,
“咋了,”大旗紧跟着问道,
茂名站在原地,伸手摸了摸脑瓜子,鼻孔喘着粗气,目光无比阴霾的一脚闷在了霸道的车门上,
“嗡嗡,”
汽车警报尖锐的响起,
“你他妈疯了,踹车干啥,”大旗不解的骂道,
“我艹你妈,真他妈不要脸,事儿他沒办明白,让涛给整下课了,还能在工地混个官当,我他妈接手,是又搭关系,又搭钱的,这才刚整出效果,他jb横插一杠子,突然截胡了,,我他妈换來啥了,一句辛苦了,你听见了吗,”茂名暴跳如雷的骂道,
楼上,
白涛从阴暗的落地玻璃后面,一面喝着茶,一边看着暴躁如雷的茂名,沉默许久后,正色说道:“周天这个人,不简单啊,”
……
江北公墓,
“哗啦啦,”
周天冲着隋文波的公墓,泼洒着白酒,地上燃烧的纸钱,映出周天沒有任何表情的脸颊:“文波啊,我老周有负你的重托……咱的地,还是卖了……我这一辈子也沒给谁承诺过,但你都死了……哥们不能骗你这个死人……昭华酒厂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,再等等吧……我终有归來之日,等我羽翼丰满,重铸铠甲,我带着昭华的辉煌,看老友你再闭一次眼睛…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