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承珏单膝跪地,掷地有声,神色十分的坚定。
“皇上,微臣以为北缙有如此一位好太子,乃是北缙的福气,娶了太子妃,又该选侧妃,庶妃,院子里又是一堆女子,闹得乌烟瘴气的,很难静心处理政务,殿下又何必着急纳妃呢。”
魏莘自然是帮着赵承珏的,魏莘都双十年纪了依旧没有娶亲,更何况赵承珏比他还小,急什么。
北缙帝以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神色瞥了眼魏莘,小时候的魏莘唯唯诺诺,性子敏感,别提多招人疼爱了,怎么长大了,反而性子就变了。
“此事容后再议,不急,退朝!”
北缙帝站起身,直接就走,也不管文武百官的议论声。
魏莘斜了眼赵承珏,“你倒是隐瞒的紧啊,难怪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呢,原来是早有底牌在手上了。”
赵承珏五六日之前就已经收到了密函,只是没有提罢了,果不巧出了今日这件事,若非靖安王府逼的紧,赵承珏也未必会把安玉嫣送出去和亲。
“殿下请留步!”靖安王站起身唤住了赵承珏。
赵承珏回眸。
“是微臣一时糊涂多有得罪,还请殿下莫要计较。”靖安王敛眉请罪。
“不敢当,孤只是小辈,靖安王也是一片爱女之心,连父皇都能体恤,孤怎么敢计较。”
赵承珏话落并未理会靖安王,抬脚就离开了议政殿。
留下靖安王沮丧又无奈的看着赵承珏的背影,身上的荆棘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,路过的人都会来看眼,眼底之处尽是嘲讽。
靖安王硬着头皮回了府上,靖安王妃早早就去迎了,命人将靖安王肩上的荆棘给卸掉,又请了大夫来。
“不必麻烦,一会本王自己上点药就是了。”
靖安王妃也没勉强,搀扶着靖安王进了内屋,清散了丫鬟,恰好这时靖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