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外等候，一进门叶凛便蹲下身子挑起祁延霆下摆的衣裳，伸手探了探祁延霆受伤的那条右腿。

“有知觉吗？”叶凛问。

祁延霆摇了摇头，“基本上没有。”

“多久了？”

“八年。”

叶凛沉默了，好一会才开口，“时间是有点久了，若是一开始还有些希望，如今……”

祁延霆闻言说不上是希望还是旁的，许是这么多年来已经听得麻木了，每一个大夫几乎用尽了各种法子，也没能将祁延霆治好，有的甚至看了眼就摇摇头领着医药箱离开了。

“要治也不是没办法，只是过程会有些痛苦。”叶凛话锋一转忽然说道，“要将你腿上的这些坏死的肉剜掉，重新长出新肉来，假以时日或许还有机会恢复如初。”

祁延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怔怔的看着叶凛，“叶先生……”

叶凛继续低着头，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刺入，比划了一处，“这里的血已经全都变成了黑色，甚至挤不出血来，但小腿部分还是鲜红的血，算你运气好，没压迫到筋脉，否则这条腿是彻底废了。”

祁延霆并没有怀疑叶凛，能让时刻跟随在慕婧身后的大夫绝对不是一般人，“若能站起身，重上战场，剜骨剜肉我都能接受。”

叶凛点了点头，“不急，这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剜的，我先给你配上几幅药，这几日你每日喝三回，再配上药浴早晚各跑一个时辰，活络筋骨，七日后便可剜骨。”

祁延霆立即点点头，仿佛是一颗冰冷彻骨的心一下子又重新燃烧一样，激动的不知拳头紧攥，身子都在颤抖着。

众人等在门外足足两个时辰，两人才出来，贺怡芊立即迎了上前，祁延霆冲着贺怡芊微微一笑，“走，咱们回府。”

贺怡芊一听这话还以为是没救了呢，眼眶微红，点了点头。

“一会我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