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却又恍然大悟。我很清楚,二伯和赵启明能进蚩尤冢,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古里古怪的原因。或许,入口就在眼前,只是我们看不到罢了。
我和连道真在附近徘徊了几天,始终一无所获,时间过的越久,我就越急躁。连道真很平静,他每天都去蚩尤冢前看看,又望着黄河沉默不语。每当我问他在想什么时,他都说:“有时很希望自己就是这条大河,见证了一切,却又自由自在。”
黄河奔涌,川流不息,无数英雄豪杰都对黄河表示了感慨。只是连道真的感慨,有些与众不同。
其实,他的想法与我也有些相似。我也很希望自己什么都知道,还可以不受约束。我们俩之所以有这种奇怪的相同思想,正因为都感觉到,倘若揭开了身世之谜,定然会被卷入一些不愿理会的事情中去。
这种无法解释的预感,让我很想掉头离开台前县,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里去。
可惜的是,我知道自己不能回去,起码在确定父母不会因为我受到威胁前,不能回去。只是,我们俩如今身无分文,总在野外露宿,没事偷点果子吃,也太寒酸了些。
并非不能吃苦,而是觉得这种行为,太不符合我的形象。在幼年的想象中,成年后的我,应该是个阳光灿烂,无拘无束的大男孩才对。
或许老天终于体恤到我的苦心,事情在几天后,有了转机。
那一天是个无比漆黑的夜晚,天上的星星和月亮,都好似在躲着什么一样。我与连道真在这黑夜中,躺在潮湿的草地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,何时才能找到入口。
我说:“要不然咱们去银行贷款,找政府投资,以房地产开发的名义,把这里挖空!”
连道真看了一眼远处奔流不止的黄河,说:“你开发的是水葬吧?”
我呸了一口,说:“到时候把你的帝拳化身抵押过去,起码能贷一个亿!有了钱,我就去泡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