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成了要打死我。
由此可见,张泊年对我的痛恨程度也是相当强烈。
事情都已闹成这样,我哪能让张泊年跑了,这还没整够他呢,于是赶紧朝着张泊年逃跑的方向去追。但是张泊年已经隐入一众保安之中,这些保安手持警棍齐齐朝我砸来。
无可奈何,我只得使出缠龙手来对付这些保安,一会儿旋转乾坤,一会儿双龙出海,一个又一个的保安被我卸去胳膊,哇哇惨叫着摔倒在地。
可是保安实在太多了,又是从两侧奔过来的,瞬间就把我给包围其中,要想抓住张泊年那家伙更是难如登天了。我身陷一众保安之中,虽然倒在我身前的也有不少,可我自身的脊背和胳膊上也挨了一些棍子。
当然,这些棍子对我造不成任何实际伤害,可癞蛤蟆上脚面,不咬人它恶心人啊。这么多这么多的人,这要打到猴年马月去啊?就算我全打翻在地,恐怕自身也气绝而倒,再抓张泊年更是痴人说梦。
身处一片混乱,我的心中一片焦急。我不怕和他们打架,就怕他们拖我时间,让张泊年给跑了。就在这时,突然听到几道声音相继响了起来。
“篮球社的同学们,但凡是有点血性的,都跟我帮飞哥去!”这是赖致远。
“国术社的同学们,如果还肯把我当作社长,就和我一起去帮左飞!”这是白灿。
“跆拳道社的兄弟们,废话不多说了,都给我上啊!”这是霍水时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七八道声音,都是来自各个社团的主力。也有学生大喊:“这么多保安欺负一个学生,真他妈没有天理啦!”群声喧哗之下,无数学生涌上主席台来,和这些保安打了起来。
主席台的位置不够大,有学生就把保安拖到下面,哇哇的惨叫声、叫骂声四处响起,整个大操场变成一片混乱的海洋。赖致远曾说,要打架的话顶多能出来百把个人,可我看现在群情激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