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歪叔轻轻叹了口气:“少爷,我刚才都听到、也看到了。我在万柏区被囚禁了半个多月,并不知道左飞那孩子是怎么当上将军盟副少帅的,但从他对我的态度来看,他还把我当自己人,还把你当兄弟的啊。少爷,你刚才,未免也太伤左飞的心了,连我这老头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。”
猴子抬起头来,看着歪叔,一字一句地说:“歪叔,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歪叔轻轻闭上了眼睛。
蒙山脚下,孙家庄园。
自然有专人将歪叔转移到医疗中心,而猴子则来到了孙家老爷的住处,将情况向父亲汇报了一下。
“歪叔这回捡了条命。”最后,猴子面无表情地总结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孙家老爷呼了口气。
猴子没动,他在等着父亲指示。
昏暗的房间里,几上的油灯一闪一闪,床上传来一连串微弱的咳嗽声,孙家老爷的身体越来越弱了。朦胧中,一个身影慢慢坐起,孙家老爷的身子形如枯槁,唯有那对眼睛还依旧发亮。
“看到桌上那盏油灯了吗?”孙家老爷突然缓缓说道:“油尽灯枯之时,便是我驾鹤归天之……”
“呼”的一声,猴子把油灯吹灭了。
孙家老爷:“……”
猴子:“……”
黑暗中,一片寂静。
“……你个小兔崽子,是不是要死?”
“爸,你能不能有点新意,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一百二十一遍了。”猴子一边说,一边走到墙边,“啪”的一声,把屋子里的灯打开了,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。
孙家老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,问道,你哥怎么样了?
“自从上次流过一滴泪后,就再也没有反应了。请过几个国外的专家,都说苏醒的几率非常渺茫。”
“唉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