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猴子说你放心的去干吧,我们给你把后方稳好,有什么事随时招呼一声,哥几个带几百兄弟就冲过去了。毛毛乐了,端了杯酒站起来说道:“谢谢几个了,要不是你们,别说西街老大啦,我连七中老大都不敢想。我知道你们接下来还要换地方,兄弟就不能再陪着了,没事你们尽管闯去,兄弟这边随时听候差遣!”
大家都端了杯子喝酒,今晚注定是个醉了也不归的夜晚,谁也没有缩着,都是敞开喝,喝的天昏地暗,喝到最后不知谁先开始哭,到最后发展为我们抱成一团痛哭。我也不知道他们哭啥,反正看着他们哭,我也想哭,哭的稀里哗啦,把鼻涕都吞嘴里了。
属猴子哭的最凶,不停的跟我们说谢谢,说要不是我们,他就已经放弃了,还说他要是个女人,早就以身相许了,随便让我们几个玩。不知谁说了句,男的也能玩啊,于是大家立刻疯了,起哄去脱猴子的衣服。
猴子力气再大,也拗不过我们几个,有人按着他胳膊,有人按着他腿,我去解他的衣服,边解边淫笑着说,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,让大爷玩一玩啊。说完这句话,我的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,昏之前我还纳闷呢,我的酒量没这么差啊?
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大家都横七竖八地躺着,只是有人躺在沙发上,有人躺在地上,我就是躺在地上的那个。我揉了揉眼睛,一看已经早晨六点,都忘记昨天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了,只记得正准备脱猴子衣服呢,就眼睛一黑啥也不知道了。我走到窗边,把木板给收起来,外面也已经没人了,整个酒吧寂静无声,黑洞洞的一片。
我的动作惊醒了众人,除了猴子还躺在沙发上睡觉以外,其他人都纷纷坐了起来,竟然和我一样奇怪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。
“我就记得准备脱猴子的衣服,咋就睡过去了?”毛毛奇怪地问。
郑午和黄杰也是这么说的,大家的记忆竟然停留在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