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能这么懒吧?”黄杰唉声叹气。
“我不是偷懒,我只是腿抽筋了。”我死皮赖脸的用了黄杰之前的理由,当着他俩的面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,力求自己演的逼真一点。
“我去扶左飞!”猴子跳了起来,奔过来搀住我的胳膊。
“谢谢,你真是个好朋友”我感激地看着他。
“不客气,好朋友就该互相帮助。”猴子谦虚地看着我。
“我靠,算你俩狠。”黄杰只得站起,无奈地拖起了葛千。我拖过孙兴,知道那可真是个力气活,这些成年汉子普遍都有一百六七十斤重,不过我一点都不可怜黄杰,谁让丫先前不管我的,现在就是风水轮流转啦。
出了工地,我们将葛千拖上面包车。上了车,我才发现装钱那布兜还在座上,我就骂他俩不会过日子,怎么能把一布袋钱就扔车上不管呢,两人都说失误失误,光顾着拖葛千,把钱这茬给忘记了。
我叹了口气,说你俩没我能行吗,还不整天喝西北风去。又点了点票子,不多不少正好八万,美的我喜滋滋的--两万变八万,能不美吗?
“左飞你也真是,当时怎么不多拿点筹码?”猴子开着车,突然说道。
“我靠,你不是说只要咱们那份吗?”
“你妹,当时那么多人,我那不是装装逼吗,你都多装了好几个5000的筹码,怎么不顺便多装几个?!”
“……我理解错你的意思了,我以为你真的不要那些不义之财,等下回吧,下回我就有经验了!”
“必须的啊,黑吃黑就得狠,有句话就是‘会抢的抢赌场,会偷的偷贪官’,都是万无一失的黑吃黑,想鱼死网破的才会报警。”
猴子开了一会儿,突然把车停下来。
“干什么?”我问。
“换换车,咱们这车在葛千的赌场已经暴露了,去了西街就会被拦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