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有?”
赵松摇了摇头,断断续续地讲,说他正在解手,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他嘴巴,在他身上捅了好几刀,之后他就倒在地上,而那人则跳窗跑了,连个正面也没和他照过。等他讲完,大家都说肯定是体育生干的,还有人猜黄杰,说那小子有这胆子。黄杰在外地体育生里是一颗新星,在我们这边也是如雷贯耳鼎鼎大名,之前捅过庞悦,后来又捅过我,猜他也很正常。
“对了,我到底挨了几刀啊?”赵松问道。
“七刀。”我严肃地说。
“……”赵松脸皮子都快耷拉下来了。
“放心吧松哥,你好好养伤,这仇我们会帮你报的!”
我的心里怦怦直跳,这种时刻终于要到来了,赵松重伤缠身,可以换我领导大家了。
赵松轻轻咳了两声,“呜呜”地晃着自己的脸,我会意地将他脸上的氧气罩拿下,赵松“哇”的吐出一口浓痰,才重新躺下来,我赶紧又给他戴上氧气罩。
赵松来回地看着我们,目光涣散的像一只年迈的老狗。大家都沉默不言,我感觉赵松像是准备交代遗言似的,他现在要是说“我决定把老大的位子传给左飞”啥的可就太惊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