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都硬生生的扛下来了。现在吹吹冷风算得了什么,于是就硬着头皮说:“行,你喜欢吹风我就陪你。”
张晴晴望着桥下面辽阔的珠江河面,没好气的横了我一眼说:“那如果我现在跳下去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跳?”
我瞪大眼睛:“靠,你疯了?”
其实,张晴晴也是说说而已,她自己不会游泳,而且珠江是很深的,跳下去分分钟可能会溺亡,不过她见我这态度就知道我是不愿意跟她一起跳,虽然知道这是理智的行为但是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:“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敢陪我做呢。”
记得《行走的年龄》有着这么一段话:你说正因为心里盛着的失落和遗憾太多太多,才强烈地渴望另一个人翩翩走来,来偷来抢,来索取自己的心;你说正因为日子过得太疲惫太沉重,才好想放飞鸽子点燃篝火采撷浆果勾勒黎明;你说我们都曾经得到又失去,曾经激情又冷却才从幼稚走向成熟,从今天走向永远……
我心想张晴晴现在心里肯定有着太多失落跟遗憾,就跟散文诗里说的那样,强烈的渴望我来偷来抢,用霸道一点的行为来掠取她的心。
所以,我心里忽然就有了主意,笑眯眯的对张晴晴说:“晴晴,你跨出桥栏外面。”
张晴晴错愕了一下,皱起秀眉上下打量了我两眼,狐疑的问我说:“怎么,你想让我站到桥栏外面去。你在后面抱着我,要我学习泰坦尼克号的露丝那般闭上眼睛张开双臂飞翔吗?”
“按照我的办法做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张晴晴对我还是很信任的,即便我叫她站到桥栏外面去,她似乎都没有害怕也没有觉得危险,可能是因为跟我在一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吧。她在我的帮助下很快翻过了桥栏,小心翼翼的站在桥栏外面,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,外面能够站立的地方又狭窄,整个人有点儿摇摇晃晃的,脸色也有点儿害怕:“陈瑜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