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哨牙显得很心虚,目光都不敢跟我对视,额头还微微冒出细小的汗珠,他点点头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哥我知道了,然后就说他有点儿要紧的私事。接着急急忙忙的走了。
我过去杂物房看了一眼,没有见着秦勇,就朝着洗手间走去,刚刚走到门口。剃着铮亮光头穿着蓝色牛仔衫的秦勇就刚刚从洗手间出来。
他整个人消瘦了一点,神情似乎有点儿亢奋,见到我的时候他自己被吓了一跳,急忙响亮的喊了一声:“老大。”
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骂道:“你他妈的肾虚还是咋的呀,上个厕所上这么久,都找你半天了。”
秦勇闻言有点惊慌,就望着我问:“老大找我干嘛?”
我说:“没什么事情。今天刚刚出院,准备找你们坐下来喝两杯,谁知道你们一个个最近都不见踪影,都不知道在搞些什么?”
我说到这里。就上下打量了秦勇一眼,问道:“他们都说你出了点状况,你怎么了,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没事,我能有什么事情?”
秦勇声音很响亮,但是眼睛深处却闪过一丝不可觉察的悲伤。我没有察觉这点小异样,就跟他在洗手间门口聊着天。
这时候,缪东华忽然急急忙忙的从洗手间里出来,见到我跟秦勇顿时眼睛一亮,然后迎上来说:“瑜哥,你在这里正好,你进来看看洗手间垃圾篓里的这东西。”
我闻言皱眉,带着秦勇跟缪东华走了进去,洗手间一共有八个隔间,最后一个隔间的垃圾篓里,居然躺着一支注射用的针筒,我见状顿时抽了口冷气,脸色铁青的说:“有人在我们的场子注射毒品。”
缪东华说我们场子对这个一向很严格的,顾客进出夜总会都有保安盘查随身物品的,都不知道谁把这玩意给带进来了。
我脸色很不好看,看见秦勇在我身边,我随口就吩咐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