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呢?我就是觉得,你过生日,还破费给我们买东西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和兄弟,客气啥?”张一山大大咧咧的说,见我们几个都戴上了手表,笑着继续说,“我们这也算是定情信物了吧?哥几个,谁也别忘了咱们的承诺,咱们以后可是要组队的。”
大家都被他的滥用成语给逗笑了,我笑着说:“不敢忘。好了,我走了,兄弟们有时间再聚。”
就这样,我离开了张一山的宿舍,也就是在转身的那一刻,我再也笑不出来。
站在宿舍楼外,我转身看向宿舍,那里还能听到张一山他们的笑声,心里很痛。也许没人能明白,为什么我会这么在乎他们三个人,因为对我而言,他们三个陪伴我走过了一段不需要尔虞我诈的日子,那是我很久都没有过过的轻松时光。没有阴谋,没有疲惫不堪的演戏,我可以放声大笑,可以肆意撒欢。
然而,我的一生注定要充满了各种阴谋阳谋,这种日子,恐怕很快就要一去不复返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