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拖到了病房,进去之前,我看到几个保镖的脸已经被打成了猪头,他们一个个泪眼汪汪的看着我,似乎在无声的控诉我,但他们的样子实在是好笑,所以我很不仗义的笑了出声。
被耳大爷扎了一个小时,我浑身虚汗,感觉自己被卸掉了半条命。耳大爷一边收拾银针一边让我睡觉,我对站在一边的孙南北说:“你去给我盯着三爷那边,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
耳大爷没好气的说:“你这臭小子,都这样子了怎么还老想着管闲事呢?”
我摇摇头,有气无力的说:“不,这不是闲事,我先后抢了三爷两个喜欢的女人,而他帮了我那么多,对我那么好,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喜欢的女人,我不能因为自己,就让他放弃了一个那么好的姑娘。”
说着说着,我感到很疲惫,双眼都在打架,我缓缓闭上眼睛,嘴里还咕哝着“三爷需要她”,然后就彻底陷入了沉睡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了,下了几天的雨总算是放晴了,我转过脸来,见孙南北和莫桑正在那里捧着一本看着,嘴里时不时说着什么,孙南北见我醒了,忙说:“名哥,你醒啦,有没有舒服一点?”
我点了点头,坐起来伸了个懒腰,说:“比昨天好多了,三爷呢?”
孙南北说:“他刚走没多久,昨天半夜你突然高烧,又吐了一堆,可把我们给吓惨了,后来耳大爷说你是在排毒,我们才放下心来。耳大爷说来,再有一个星期,你就能好了。”
还要一个星期?我有些头疼,问道:“三爷和安安怎样了?”
孙南北无奈的说:“还那样,安小姐都把眼睛哭成核桃了,可三爷分手之意已决,谁也劝不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