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没他们高贵的出身,没他们优秀的学历,但就是这样一个从泥潭里爬出来的我,能滋润她这朵美艳动人的鲜花。
除了我,谁都不行!
当我经过柳卫身边的时候,他喘息着求我救他,而山炮满眼杀机的看着他,嘴里咀嚼着一块肉,鲜血从它锋利的牙齿间流淌下来。
我看向柳卫,此时他的两条腿此时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,别说肉了,就连一些骨头都给咬碎了。
看着这一幕,我心里骇然,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山炮发狂,很显然,柳卫之前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它。
孙南北捂住眼睛,说:“名哥,你这个狗可真够生猛的啊。”
我拍拍山炮,山炮突然扭头瞪了我一眼,这一眼看得我心惊,但它很快就亲昵的朝我蹭了蹭,看样子恢复了原本的状态。我心疼的摸了摸它的脑袋,笑着说:“山炮,不准舔我,你身上臭死了。”
就这样,我带着山炮,孙南北和沈诺言上了车,沈诺言受了伤,所以我让孙南北充当司机。
看着沈诺言汩汩流血的胳膊,想起他及时救下我的那一刻,我说:“诺言,今天谢了。”
沈诺言哈哈笑着说:“陈老板,大恩不言谢的啦。”
我笑着说:“别喊我‘陈老板’,喊我名字就成。你说的对,大恩不言谢,你想要什么,直接跟我说。”
沈诺言笑嘻嘻的说:“那我就说了哦,我要求很简单,就是能当陈名你的‘随身保镖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