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都连连冷笑。
说话的老者鸡皮鹤发,目光凌厉,身披一件白袍,手持一根龙头拐杖,威风凛凛。
“我作为一名参与者,当然有资格提出建议。怎么,你们于家人难道想学圣教,也想搞一言堂吗?”张均立刻反驳。
老者冷冷笑了三声,说:“不管做什么事,都有上下之分,先后之别。你一个末学后进,有什么能耐在这里指手划脚?你识得几家朋友?走过几家洞府?敢在这里大放厥词,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
张均“嘿嘿”一笑:“古人说有志不在年高,领袖的位置该是能者居之。最好不要像某些老家伙,明明是一截朽木了,却还要倚老卖老,让天下人耻笑。”
于家老者被气得浑身颤抖,大声道:“小辈!抛开今天的事不说,你屡次犯我于家,今天要给一个说法!”
“你问我要说法?”张均双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