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搭话问路的事情怎么不让那小白脸去,苦活累活却都要我干。心里虽然有一百万个不情愿,但是我也不得不去。
“大叔,大叔,你知道解宝家在哪里吗?”我一边敲门一边问到。
那大叔只是继续抽烟干活,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。嘿,这个大叔莫非是个聋子?不能啊,我看他就是故意的。
我又使劲砸了几下门,喊到:“大叔,你是不是解宝啊?”
我这次喊完之后,那大叔看了我两眼,之后又继续干着自己的活。
陈文静看见这大叔不理人,似乎也冒出火来。她一把将我推开,冲到门前,铛的就是一拳,直接把那铁门打的炸开了。
看见那门已经被打的展开,那男人还是无动于衷,继续着手里的工作。
我看看那男人,他子里边有个鸡窝,他正把一只母鸡从鸡窝里边掏出来,另一只手拿着刀,这是要杀鸡啊。
他拿着一个碗放在地上,拿刀熟练的在母鸡脖子上一划,一股鲜红的热流就顺着鸡脖子留到了小碗之中。
那鸡临死之前还在不停的扑腾着,不过它的力量可是没有那男人大。男人用力的按着那鸡,不一会,那鸡就再扑腾不动了,而鸡血也正好接满了一碗。
不过接下来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。那男人丢下了杀好的鸡,而是拿着那装满鸡血的碗进入了小屋之中。
陈文静看这男人还不说话,就在后边没有好气的骂道:“喂,你是傻逼还是聋子,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那男人听见陈文静的话,似乎有了些反应。他叼着烟,微微张着嘴唇,用一种及其空洞的眼光看着我们。那眼神看着有些虚无,又好像有无尽的话语想对我们说,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诉说。
那男人看了我们得有一分钟,就转身过去。拉开了门,之后就走入了屋中。
我们看房门没有关,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