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惜啊,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拿了一张废牌就想和老子谈判?秦淑瑶?她有资格吗?她只不过是老子睡过的其中一个女人而已,一双破鞋……”
秦淑瑶猝不及防,张大嘴巴盯着李翔,生怕自己听错了,可是,看着李翔那薄薄的嘴唇在不停地翕动,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都像刀一般刺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。
“李翔!”秦淑瑶尖叫一声,万念俱灰,活生生被李翔的话气得昏死过去。
苏藤把秦淑瑶丢给亲信,骂道:“蠢女人!”
李翔丝毫不为所动,继续说道:“黑亦辰,你的第二张底牌呢?没有了吧?那么,看老子亮出第二张底牌吧。”
李翔手一挥,他的身后,几个士兵正抬着一口巨大的棺材走了出来。
“那是……”
黑亦辰一时间无法判断李翔葫芦里到底是卖什么药,只能静静地看着,无言以对。
李翔从李挑战手里接过什么,冲着对面扬了扬,还没有说话,金娆之顿时悲从心起,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,浑身颤栗。
李利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金娆之,愤怒地盯着李翔手中的一块灵位牌。
没错,李翔手中拿的,正是一块灵位牌,是金娆之母亲的灵位牌。
金娆之的母亲生前婼羯帝国皇室的一位长公主,与女皇金灵若是亲姐妹。金灵若登基之后,金娆之的母亲带着夫婿到了娆王封地居住,直到其有一天突然离世。
金娆之的名字,也因为“娆王封地”,由其母亲取名为“娆”。
金娆之的母亲去世后,按照她的遗言,就把她安葬在娆王封地里的王陵内。金娆之每年都会去拜祭母亲。
那么,不用猜测,谁都容易联想到,后面那豪华巨大的棺材,一定是金娆之的母亲安睡的地方。
黑亦辰气愤难当,大声责问道:“李翔,你是否可以再下作一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