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胖大叔说要带我去张寡妇家,吓得一屁股坐了起来,心也跟着凉了半截,难道这张寡妇真是我的冥妻?
胖大叔见我发愣,直接将我从炕上拽了下来,拉着我就往门外走。
在路上的时候,他问我有没有跟那冥妻行房事,是否看见写有我名字的白纸。
被他这么一说,我突然想到前几晚做的那个梦,梦里我看见穿着红嫁衣的张寡妇,醒来后确实在张寡妇的灵堂里看见了一张写着我名字的白纸,好像在我名字旁边还有一个别的名字,印象里那名字也不是张寡妇啊。
但我可以肯定,梦中的我没有和那张寡妇行房。
想到这,我松了口气,使劲摇了摇头。
胖大叔听后说事情还没他想象的那么糟,说我看到那张红纸应该就是和冥妻签订的婚书,只要把婚书拿出来,烧掉后便可以解除冥婚。
我想起之前被我烧掉的白孝衣,问胖大叔那衣服怎么突然又出现在了柜子里。
胖大叔说只要冥婚不解除,这衣服是烧不掉的,至于为何会在柜子里,只怕是有人存心为之。
有人故意放的?
听了胖大叔的话,我倒吸了一口冷气,想起那天原本睡在家里,可醒来后却跑到了张寡妇家,难不成这些和藏白孝衣都是同一个人,或者说根本不是人...
胖大叔见我眉头紧锁,让我别胡思乱想,催促我快点走。
不知是不是村里这几天死了人的原因,我发现今晚村里异常安静,到处是一片死寂,连一点灯火的光亮都没有。
整个村子的人,似乎都消失了一般。
我刚想说话,胖大叔突然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随即,他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,朝四面八方照了照。
说来也奇怪,原本淡黄色的铜镜,表面突然一点点的发黑,像是落了一层炭灰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