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,这会儿全身都是冷汗。
可随即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...
幽幽的烛火,白凄凄的灵堂,身下的大红棺材,这他么不是张寡妇的灵堂吗?
我不是在家里睡着的吗,怎么醒来在张寡妇这了?
更诡异的是,那身昨晚被我丢了的孝服此刻又穿在了我的身上,而且还是里子朝外,在我胸口位置还绣着醒目的大红喜子。
原本灵堂上的白纸上写着张寡妇的名字,可此刻竟然变成了我的名字,而且在我名字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的名字——楚月。
我直接傻眼了,阵阵凉气从脚底涌向头顶。
长这么大我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怂过,去他娘的张寡妇,去球的守灵,老子什么都不管了,我直接从棺材盖上跳下去,将身上孝服一脱,疯了一般朝门口跑去。
可我吃奶劲都使出来了,门竟然连个缝都没开,很明显被人从外面反锁了,当即我心就凉了。
不过一想到门反锁了,我突然就不害怕了。
本来我还担心是张寡妇的鬼魂将我弄来的,可他么门被人反锁,说明这根本就是人为的。
冷静下来,我猜想这事八成是二狗干的,这龟孙肯定是故意在整我,趁我睡着了将我弄到了张寡妇这里。
以前在临村上学的时候他就没少整我,有一次还往我书包里扔蜘蛛,缺德事没少干。
妈的,二狗这个傻货,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,明天我肯定得找他好好算账。
看着被我刚刚扔在一旁的白孝衣,我气就不打一处来,尤其是那个大红喜子,看的我心里直突突,我便起身拿起灵堂上的蜡烛将这衣服烧了。
经过这么一吓,一晚上我也没睡着好不容易挨到天亮,我便听到院里有动静。
不一会儿,二狗便从外面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