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并排低头前行,行有几里路,老鬼终究忍不住跟我交流起来,也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几百年的古井,又有跳井人,咋能不是鬼呢?”
见老鬼肯说话了,我应声道:
“是啊鬼大爷,不是鬼那是啥玩意,你当年封井都不知道是什么吗?”
老鬼若有所思的摇摇头。
“当年我岁数太小,又是在何先生指导下封井,并不知道她是什么,我以为是鬼!”
“不是鬼,就是精了呗。”
老鬼“啧”了一声还是摇头。
“能让我看不出来,无论是什么东西,这道行都有点高哇!”
老鬼说这话时的神色并不是佩服,而是担忧,深深的担忧,这一天的无用折腾,让他终于意识到了这菜筐老太太的能耐。
“小伙子,我不行!”
终于,老鬼说出了这句话。
我闻言一愣,惊诧的看着老鬼问:
“鬼大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怎么失败一次就泄气了呢?”
老鬼无奈的叹了口气,骄傲的面庞露出了一缕无奈。
“跟这邪祟交手多次了,我居然还猜不透她是什么东西,很大程度上已经说明,我收不了她。”
“鬼大爷…”
我有心安慰他,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,老鬼虽然年少成名,但在这个菜筐老太太的面前终究还是连跌了两个跟头。
老鬼虽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,但他救了我好几次命,也在许多关键转折上帮了我不少忙,所以对于老鬼我还是心存感激的。
路很远,老鬼可能心情郁闷,再没有说话。我走的腿软,鞋底都快磨破了,但反观老鬼这个老头却依旧步步沉稳,老鬼不是身体好,他是再赌气,跟自己赌气。
这一次的失利对于我们是一次沉重的打击,老鬼事前没跟我说,他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