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了。
走在村路上,我低声问老刘说:
“村长都死了,我们住哪啊?”
老刘“咳咳”咳嗽两声说:
“还得住村长家”
再次来到村长的小屋,我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湿了。
几天前,村长还满面红光的招待我吃喝住宿。
这转眼间就天人永隔。
屋子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,东屋的血迹还在,每每看到,都会令让我痛心疾首。
老刘看出我伤心自责,冷冷的安慰一句:
“行了,都三十而立的人了,心眼别跟个针别是的”
“老刘,你不是说那吃人的小子已经废了吗,你还要来这干啥?”
刘庆祝坐在炕上把腿一盘。
“找东西啊”
“找东西?虎纹铜钱都在你身上了,你还找啥东西?”
老吴没搭理我,打了个哈欠,就躺下睡觉了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又拿他没办法。
拄着拐杖去院子里抽根烟。
我正心里想着事,一个手里牵着小女孩的老大爷正好从院门前路过。
这正是死了黄牛的爷孙俩,老爷子看见是我一脸惶恐的摆手让我过去。
我掐了烟,蹦出了院子笑着问候道:
“老大爷最近挺好的?”
老爷子没跟我客套,低声说:
“小伙子啊,你咋不听话又来了呢?”
“我也不想来啊大爷,实在是有事要处理”
老大爷把头朝我跟前一凑,说:
“我听说,你就是每晚开13路末班的司机?”
老爷这话让我颇感震惊。
“是啊,从长新街到造纸厂,大爷你听谁说的啊?”
老爷子一脸的着急说:
“那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