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在边上陪他蹲在,着急看着他皱着眉头忍疼,却一点忙都帮不上,也就在这时候,厂长不知道啥时候过来了,照着强顺屁股上就是一脚,说了句,“设备出问题了你在这里躲着!”
设备确实出了问题,强顺忍着疼从地上站起来,勉勉强强把这个班上完了。
下班以后,我陪他到村上卫生所看了看,没看出啥毛病,强顺回了家,我也回了自己家。
第二天,我骑着摩托车来强顺家找强顺上班,不过他们家居然锁着门没人,当时我身上还是没有手机,也没法给强顺打电话,满肚子疑惑,最后只能自己去上班。
不过,刚出了村子口,小燕骑着一辆电动车打迎面过来了,根本就不看路似的,差点没跟我的摩托车撞一块儿。
我一看小燕的脸色,失魂落魄的,赶忙问她咋了,她没说话,先哭了,哭着说:“哥,强顺住院了,癌症晚期……”
我的脑袋当即“轰”了一声,整个人都快傻了,嘴里喃喃着:“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眼泪跟着也下来了。
强打起精神问了问强顺的情况,小燕说,肠癌,已经扩散到全身内脏了,她这时候回来,是来家里拿钱的。
强顺都成这样儿了,我还上啥班儿呀上,等小燕拿过钱,陪着他一起去了医院。
我们新乡市中心医院,强顺当时在病床上坐着,正在输液,王思河两口子和强顺的姐姐都在,小燕交代我,当着强顺的面儿,不要说是癌症,怕强顺心里有压力,影响病情。
我心里难受,脸上还得露出笑容,哄强顺,“咱没病,就是个肠炎,住两天院,输输液就没事儿了。”
晚上,我让他们都回去了,我留下来陪强顺,两个人一起到外面吃的饭,不让他喝酒,非喝,两个人喝了一小瓶白的。
回到病房以后,强顺问我,“黄河,你给我说老实话,我到底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