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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目送强顺离开以后,偷眼朝小方那里看了一眼,就见小方正一脸正色的看着我,我赶忙把头一扭,继续洗起了碗。
又过了一会儿,就听小方跟审问犯人似的问道:“刘黄河,你到底做不做我男朋友?”
我顿时停下了动作,心说,都说东北人豪爽,这豪爽的也太过分了吧?我看了道:“可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道:“结婚也可以再离,我不在乎。”
我连忙摇了摇头,小方顿时一脸不痛快,说道:“刚才你还说什么事都答应我,怎么刚说出来的话就不算数了?”
我咽了两口唾沫,这时候彻底得到教训了,凡是跟人说话,都得给自己留下三分退路,不能把自己往死路上堵。
道:“昨天的事,从来都没有哪个男生看见过,我在被子里问你,我都给你看见了,你会照顾我吗,你说‘当然了’,这是你说吧?”
我无言以对地点了点头,“是,是我说的,我当然会照顾你,我后来不是回来照顾你了吗?”
道:“我说的是一辈子,照顾我一辈子,我的这种事都给你看见,你当然要照顾我一辈子。”
我顿时迷茫了,啥大事儿呀,不就是给鬼吓尿裤子了嘛,就这,我就得照顾一辈子,这还讲不讲理了?
我争辩道:“小方,我不就是看见你尿裤子了嘛,咱小时候谁没尿过裤子。”
小方的脸“腾”一下就红了,说道:“我那不是尿裤子,我那是……那是……”
不出口,不过我明白了,月经,不过,这个不是红的吗?我咋记得当时看见的只是湿乎乎的呢……
至于这个,我至今都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儿。
眼下,话都说到这份儿上,真没啥好说的了,我把手里的碗扔进了水池子里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