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从小庙上方传来的,空旷又瘆人,我顿时一惊,把唾沫一口喷地上了。
强顺跟杨二哥这时候吓得脸色煞白,挪了几步一边一个,站到了我身边,我拉着他们快速走出小庙房檐,回身朝小庙屋顶上一看。
啥也没有,又朝我们头顶周围的天上看看,黑漆漆的,还是啥也没有,这天天气还不是太好,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,整个儿一块黑布,就感觉四下里都是阴森森的。
强顺颤着声音问我:“黄河,刚才那笑声你们俩也听见了?”
我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,杨二哥哆嗦着说道:“吓死我了,河弟强弟,咱回去吧。”
我看了杨二哥一眼,说道:“二哥你别怕,有我在这儿呢。”
杨二哥问道:“河弟,你说刚才那是啥东西在笑?”
我摇了摇头,“我没听出来,反正不是人。”
杨二哥的脸色又变了。
我回头朝庙门左边挂灯笼那钩子看了看,心说,难道有啥东西不想我动这钩子?
松开强顺跟杨二哥,我走回小庙屋檐底下,又用舌头搅了一口唾沫,作势要喷,不过耳朵竖的直直的,要真是不想我动这钩子,笑声可能还会传来,这次我倒要听听,这声音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!
不过,作了半天势,笑声再也没响起,我把心一横,我叫你不笑,“噗”地一口把唾沫喷在了铁钩上。
强顺这时候问我:“黄河,你在弄啥嘞?”
我没回答,扭头反问他,“你看看钩子上灯笼掉下来了没有?”
强顺朝钩子看看,又朝我看看,一脸茫然,“灯笼早就不见咧。”
我忙问,“啥时候不见的?”
强顺说道:“刚你走过去的时候就不见咧,俩都不见咧。”
我顿时一咬牙,调虎离山,笑一声把我们骗开,趁机把灯笼弄走了,我这口唾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