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。
大约等了能有半个小时,老田渐渐老实下来,不再折腾了,不过一双眼睛瞪的极大,瞪着房门那里看,好像那里站着个人似的,我心里顿时一激灵,长虫头儿那两口子可是十足的小人,啥龌龊事儿都能干得出来,他们现在不会在门外偷听吧?赶忙走到房门那里拉开门朝外面一看,就见长虫头儿两口子紧贴房门站在,四只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,果然站在门口儿偷听呢。
我顿时在心里冷笑了一下,长虫头儿这时候还不要脸的装作没被我识破的样子,一本正经的问我:“黄河,里面弄的咋样儿了?”
我瞅了他一眼,咋样儿了?咋样儿我也不会告诉你,脑子随即一转,心说,我叫你们偷听!冲长虫头儿眨巴了两下眼睛,不答反问:“你们家里有黄纸吗?”
长虫头儿顿时一愣,扭头朝他老婆看了看,他老婆赶忙说道:“家里还有些黄纸,都是……都是……”
看样子“都是”下面的话有点儿说不出口,我赶忙一摆手,知道她“都是”下面想说啥,她想说,都是他们之前请来的师傅用过的,还没用完,不过又不好意思说。
我又问道:“有毛笔吗?”
“有。”他老婆又回道。
我顿时一皱眉:“朱砂呢,有吗?”
“也有。”
我心说,咋啥都有呢,嘴上却说,“那就好。”嘴上一边说“好”心里一边在想,我得要个你们没有的。
我又说道:“那有没有柳树根?”
长虫头儿老婆顿时跟长虫头儿对视了一眼,冲我摇了摇头。
我赶忙说道:“那就去刨一个吧,必须是十年以上的柳树,树根要一米长,手腕粗细。”
我这话一出口,长虫头儿两口子顿时显得有点儿傻眼,长虫头儿说道:“黄河,十年的柳树可不好找啊。”
我笑了,心说,好找我能叫你们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