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研究,不过我可以看得出来,这些狗比我们村里那些菜狗要值钱的多,这些狗显得都很害怕,全都缩在笼子一角,可怜巴巴的看着我,
这时候,春生走了过来,强顺也从屋里出来了,我忍不住问春生,“像这样的狗,你一般都买到哪儿去了?”
春生回道:“一般都是打电话给专门卖狗的朋友,让他们过来看看,他们看上的,就卖给他们。”
“看不上的呢?”我又问道。
春生犹豫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我们这里山下还有个黑狗市,就跟赶集一样,每一个月一次,看不上的狗我都会带到狗市上便宜卖,要是在狗市上还卖不掉的狗,那就没人要了,我就会把它们送到山下的饭店里去。”
“那黑狗市,是违法的吧?”强顺问道。
春生点了点头,“算是违法的,不公开,爱玩狗的人都知道,不过我们到那里卖狗得交税,一条狗先交五到十块钱的税,这样派出所的人就不会过来查了,要是风头紧了,还有人专门通知我们。”
我淡笑了一下,也点了点头,这就是有着五千年历史的泱泱大国,这就是立牌坊还当婊子的杰作,明面上是打击的,背地里是鼓励的,他不鼓励你,他哪儿来的税收?哪儿来的公款吃喝?哪儿来的豪宅二奶?
换句话说,没有这个黑狗市,春生他们这里或许没有这么多偷狗的人。环境,能造就一个人,也能造就一方人。
半个多小时以后,饭做好了,青菜面条,菜里油花挺大,看样子春生炒菜的时候,刻意多放了些油。春生说,这时候过了吃饭的点儿,也不可能买到肉了,等晚上再弄点好的。
我赶忙说,就这就行,我们在家吃的还不如这个呢。
吃过饭,我就催着春生带我们去找那个丑姑娘。春生领着我们离开他们家,来到了那条大路上,春生示意我们多往路里边走走,省得冲出一辆车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