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“这就没错了,真的是在监视咱们,要不然,他们咋会知道你在房间里跟我说了点儿啥呢,估计后来又监视了我跟强顺好几次,见我们俩没说啥,这才放我们回来的。”
说着,我一愣,问张芸,“过去那些帮你驱邪的师傅,他们也是把你跟那些师傅关在一起吗?”
张芸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,“一开始没有,后来找了几个都没把我身边的东西赶走,任倩倩就给他们出了这个主意,在你之前还有两个师傅,不过……他们一看见我就要跟我做那种事,最后都被我身边的东西打跑了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明白了,就因为我没想跟张芸做那种事儿,张芸觉得我是个好人,这才开口求我救她。
这时候,我领着他们两个一拐弯,朝东曲里村子里走去。小庆的姑姑我跟强顺都认识,人很好,家里也有钱,开石渣场的,跟小庆来过两次,他们家我还记得。
来到小庆姑姑家,小庆姑父没在家,小庆姑姑在家,见是我们,很热情,我把她拉到一边儿,把张芸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。
我这个人,生人在我面前,听不到一句实话,值得信任的熟人在我面前,从来没听到我说一句假话。
小庆姑姑听完,脸色都变了。这个可以理解,这种事儿,很多人只在新闻里、电视里看到过,实打实的摆在面前,搁谁都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,小庆姑姑也是个普通人,也不列外。
停了好一会儿,小庆姑姑回过神儿了,说这女孩怪可怜的,问我咋办,还说他们家里有车,不行把这女孩直接送走吧。
我说她是个南方人,离咱们这儿上千里地呢,咱咋送呀,我想给她换身衣裳,叫她自己想办法坐车回家。
小庆姑姑一听,给小庆姑父打了个电话,小庆姑父很快开车回了家。小庆姑父这人很随和、也很仗义,他开石渣场的,也是黑白两道,认识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