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问这位任小姐,“任小姐,你是咋回事儿,能跟我们说说吗?”
任小姐上下打量了我几眼,出乎我意liào的反问:“哩们新上搂烟么?”
我顿时一愣,忍不住跟强顺对视了一眼,南方人?这话,我们可好多年都没听到过了。
任小姐可能以为我们听不懂,一字一顿又问了我一遍,“哩们身上有烟么?”
想当年我们跟陈辉道长也去过南方,多少能听懂一点儿,她在问我们身上有没有烟,难道,这年轻女孩儿还抽烟么?
任小姐接着说道:“本来涝到卖面买盒烟抽,说系又搂西傅过来,哩们两个新上到底有末有烟?”
听这话,我跟强顺都想笑,那心里呢,忍不住生出一股久违的亲切感,这个任小姐应该是位正宗的南方人,估计是广东那一带的,当年我们跟着陈辉也去过,不过没呆多长时间,任小姐现在说的这些话,已经算是他们那里的普通话了,就是跑味儿跑的太厉害了,就跟大多数南方人说普通话一样,舌头像遭人绑架了似的。微信群里也有南方人,每次他们说话我听到以后都会笑,很叫我回味。
言归正传。说真的,这是我跟强顺两个头一次见到抽烟的女孩。我给强顺递了眼色,那意思是叫他掏跟烟给任小姐,强顺看了看我居然装作视而不见,眼皮一耷拉,随后跟个入定的老和尚似的。
没办法,我从身上掏出两块五一盒的“沙河”烟,递给任小姐一根,这是最便宜的烟了,当时,我们河南省为了提高本省香烟的档次,不但把香烟都涨了价,便宜烟也都不让卖了,一块多的彩蝶、喜梅啥的全都都给撵出了烟草市场,最便宜的,就剩下两块五一盒的“沙河”了。
这个任小姐接过我递给她的烟看了看,轻轻撇了撇嘴,显然是对这种劣质烟不太满意,不过,要饭的不会嫌馒头黑,总比去地上捡烟头儿强,往身上一摸,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