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叫鬼给吓回来了,老祖宗的脸都叫你丢尽了!
唉~~,我叹了口气。
就在这时候,强顺跟睡癔症了似的,“忽”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人吓人才能吓死人呢,他这一下猝不及防,吓得我差点没把手里的烟掉床上,扭头朝他一看,就见他脸上满脸是汗,很快,他揉了揉眼睛,抬头看了看亮着的电灯,随后扭头朝我看了过来。
不等他回过神儿,我就问他:“是不是让小雅拿刀给捅了,一惊一咋的。”
强顺顿时一脸迷茫的反问我:“你也看见小雅了?”
我撇了撇嘴,“没看见,听见你喊她了,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是痴情种呢。”说着,扔给他一根烟,接着又问:“都梦见啥了?”
强顺一把接住烟,伸手去摸枕头边儿的打火机,我这时候发现他的手居然在哆嗦,似乎梦见了啥可怕的东西。
强顺把烟点着以后,狠抽了一大口,可能因为抽的太猛,呛着了,剧烈咳嗽起来,等咳嗽完了擦擦眼角说道:“我梦见小雅了,小雅说要跟我走,后来又不跟我走了,她在前面跑,我就在后面追,追着追着,路上突然冒出个老头儿,把小雅抓走了,后来老头儿把小雅带到一个水井边上,一下子把小雅推井里了,我跑到井边想拉住她,还没拉住就醒了。”
水井?老头儿?我心里顿时一沉,忙问:“那老头儿是不是头戴瓜皮帽,身穿黑长袍,下巴上还有一撮白白的山羊胡?”
“你咋知道嘞?”强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。
我一摆手,“算了别说了,睡吧,明天找见那口井看看。”
强顺当然不依不饶,“你把话说完呗,你咋知道嘞?”
我把手里的烟头捻灭扔掉,躺床上背对着强顺说了句:“我也梦见了……”
这一夜,我几乎没合眼。第二天,天还没亮,就听见外面的大铁门响了,我心里很清楚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