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早饭,我就去上学了。这时候,我其实对上学已经没一丁点儿兴趣了,特别是那什么什么几何、英语、化学,看着头都大了,那几何,求啥图形呀,求出来有个鸟用啊,那英语,除了“ok”以外,我啥都没记住,还有那化学,都化的什么玩意儿呀,每次考试这三门加起来都不到六十分,那还是选择题,四比一的比列,选对的都是瞎撞上的,当时就想着,与其在学校浪费青春,还不如早早辍学去打工挣钱呢。
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,到了课堂上趴课桌上就睡觉,老师也不管,一睡就是一上午,下午来了点精神,跟着小庆强顺三个一起逃学,玩一下午,估摸着快下学了,背着书包回家。那些还在上学的朋友可别跟我学,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。我要是有个大学学历的话,估计这本书也早就出书了,不像现在,都快写完还是无人问津。
言归正传。又到了晚上,吃过晚饭,我自己去了明群家,把明群拉到屋外,跟他嘀咕了几句,之后,明群把明军打发出门了,叫明军把骡子牵到野地里,溜溜骡子,叫骡子打打滚儿啥的,之后,明群又把他们母亲叫到院子里,说是有事儿要跟母亲说,他母亲信以为真,出去了,至于明群跟他母亲说了些啥,就不关我啥事儿了。
这时候屋里就剩下我一个,我趁机溜进了他们母亲睡觉的南里间。
里间里面这时候也没啥异常,我朝明群他母亲睡的那张床看了一眼,他们母亲睡的也是那种四条腿的板床,床底下空间很大,床边还耷拉着床单子,我走到床边,蹲下身子撩开床单子往床底下一看,立马儿吓了我一跳,就见床底下躺着一个人,像是个女人,还穿着衣服,不过等我仔细一看,是个纸人,床的那衣服像是明群他们母亲的,我又往纸人脚上一看,脚上没穿鞋。
就在这时候,明群咳嗽了一声,这是暗号,说明他母亲要进屋了,我刚忙从里间出来了。
我跟明群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