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阴气冲身了。
冲身过去没具体说过,这个跟上身的性质是不一样的,上身是直接附在了身上,冲身等于,等于,打个比方说吧,水鬼就像一个病毒携带者,它携带的病毒就是“阴气”,抓了明军一下以后,把“病毒”传染给了明军,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明军身上这些“病毒”从他身体里打出去。
我回到明军家里的时候,奶奶正拿着一根针扎明军的耳朵顶跟眉心,这个主要是放血的,根据轻重缓急,扎的地方也不一样,我们管这个叫“泄阴气”。明军这个就有点儿严重了,要不然奶奶不会扎他的眉头,扎出血以后挤两下,挤出更多的血,一会儿往外打阴气的时候,让身体里的阴气有地方往外出。
奶奶接过艾草叶放水进里,划着一根火柴又把之前那根针烤了烤,擦干净以后把我叫到跟前,又到了我无偿献血的时候了,给我指头上扎了一针,捏着我手指头把指血在水盆里滴了三滴。
书说简短。艾草叶泡好以后,奶奶开始给明军洗手指印,过程就跟给我处理鬼抓脚时一样,洗完以后把指印贴上艾草叶,开始用香熏,熏了好一会儿,原本昏迷不醒的明军嘴里哼哼起来,样子很痛苦。我知道,他这时候肯定是觉得烫了,过去奶奶给我熏的时候也是这样。
奶奶见状赶忙把香拿开,递给了旁边明军他爸,随后用一张黄纸包住明军脚脖子上的艾草叶,又叫明军妈找来一块白布,用白布给明军脚脖子缠了几圈,最后用麻绳系好,交代明军爸妈,啥时候明军烧退了,白布啥时候解下来,白布、黄纸、红头绳,还有里面的艾草叶,在当天晚上十二点到坑边儿烧掉,灰扔进水里。
明军爸妈对我奶奶连连道谢,我奶奶一摆手,都是街坊邻里的有啥好谢的。
处理好明军的事儿以后,奶奶带着我回了家,这时候,竟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,我还是第一次在晚上看见座钟的表针指向一点。
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