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顺说:“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,强顺儿、强顺儿。”
“啥?”我跟明军对望了一眼,明军眨了两下他那只斜目眼儿,看样子他跟我一样没听见有人喊强顺。
我们立马儿扭头朝周围找了找,周围空空的,除了我们几个,连个人毛儿都没有,抬头又朝上面瞅瞅,头顶就是大桥的底面,汽车呼啸着打上面碾过去以后,明显能看到桥底一弹一弹的,桥上也不可能有人喊强顺。
我跟强顺说:“咱这儿都没有人,谁喊你了。”
强顺自己扭头又朝周围找找,最后抬手一指那条小路,说道:“好像就在那儿。”
那条小路刚才我已经看过了,根本就没有人,我们这时候同时朝小路上看了过去,不过,这一次几个人全都是一愣。
就见小路上居然出现了一条人影,那人弓着腰挑着一副担子,由西往东走,看样子是要去东村,不过刚才还没人呢,这时候那人居然已经走到了大桥底下。
我们立马儿大眼儿瞪起了小眼儿,这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?
横穿桥底的这段小路并不算好走,除了绕开土堆还要饶过一根支撑桥底的大柱子,就见那人经过大柱子的时候身子猛地一抖,就好像地上有根漏电的高压线给他踩着了似的,紧接着,原本给扁担压弯的脊梁慢慢挺了起来,挺的直直的,看着非常诡异,没等我们几个看明白咋回事儿,那人居然直挺挺挑着担子驴拉磨似的,围着大柱子转起了圈儿。
我们几个越发大眼儿瞪小眼儿了,这时候我们认出那人是谁了,不过对他这种诡异行为不能理解。远远的看了一会儿,那家伙挑着担子围着柱子已经转了好几圈儿,看那架势,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我们几个面面相觑。
这人在干啥呢?不知道。这个人又是谁呢?这个我们知道,这人是我们村的老光棍儿,年龄大概在五十岁左右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