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意强的多,算是我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心意,感谢他们的寄药之恩。
不过,后来没能找见桃树,倒是给我看见了那棵柳树,从我十一岁开始,这都二十多年了,年年给它烧纸,当时看到那棵柳树,我就想起二氧化碳中毒的这两口子,我觉得,这老婆子不能再留着了,因为老婆子的魂就附在这上面,这二十多年了都没走,我不知道她跟那家人到底有多大的怨气。
晚上,我叫上了两个朋友,先做了一个驱赶的法事,其实我这时候已经有点“马后炮”了,凭我自己的经验判断,那老婆子当时已经走了。
做完法事以后,我们三个一起动手,把这棵柳树给砍了,这棵柳树别看长了二十多年,因为旁边的树比它大得多,它根本就长不起来,个头不大,树干也不粗,两米来高,人腿粗细。砍了以后,又用大锯给它锯成一段一段儿的,用车拉到了我老家,晾干以后,一把火我给它烧了。
这棵柳树,当年就是我插的,现在又是我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