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家门口的菜,老寡妇说她没偷,没儿没女的,也没人给她撑腰,心里想不开,上吊死了,死了三年她回来找他邻居报仇,结果,咱家黄河一哭,吓得她再也不敢进村了,仇也没报成。”
“她也抓了?”我爸显得很震惊地问。
我奶奶点了点头,我爸又问:“那你那时候在哪儿呢,咋不管管呢。”
我奶奶说道:“我就在旁边看着呢,本来是想管的,后来见这孩子太窝囊,就知道哭,让那些东西教育教育他,将来也能有点儿出息。”
我爸一听,抬手在我脑袋上给了我一巴掌,骂道:“咋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孩子,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儿,你就跟他们打!”
我爸这一点儿,特别像我太爷。
这一巴掌打的还挺疼,本来我想睡来着,这一巴掌下来,我想哭了,不过,没敢哭,憋住了。
我爸又跟我奶奶说:“你都教了他这些手艺了,那些东西不敢碰他才是,他咋还给那些东西抓了脚呢?”
我奶奶一笑,“我只教了他口诀跟行器的用法儿,还没给他传法呢,这时候太小,还不能传给他,等再长长了再说。”
这时候,盆里的艾草叶彻底泡软了,我奶奶走到水盆边蹲下身子,从里面捏出两片看了看,扭头跟我爸说:“天不早了,你回去睡吧,咱家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,要是搁着别的孩子,根本就回不来,就是能回来,现在也早就高烧不醒了。”
我爸看了看我奶奶,又看了看我,转身离开了。
我爸走后,我奶奶把盆里的水用手搅了搅,然后撩着水给我洗了洗脚脖子,然后从盆里捞出几片艾草叶贴在了那些指头印上。擦干双手以后,起身拿起桌上的香,就着油灯点着,搁着艾草叶,开始用烟给我熏脚脖子,一边熏一边问我,“脚脖子有感觉不?”
我说:“有点凉。”
我奶奶说:“等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