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回家吧。”
我父亲咬了咬牙,又看看学校,说道:“现在咋能回家呢,最起码也得把包袱给了那老婆婆再回去。”
王思河把胳膊抱到了胸前,一脸心有余悸,说道:“还得进去呀,万一、万一里面也站着俩牛头马面咋办?”
我父亲这时候其实也担心这个,想了想,说道:“要不你在这里等着我,我先到里面看看,不行咱就跑。”
王思河闻言说道:“哥,咋能叫你一个人去咧,要进去咱俩一块儿进去,要死死一块儿……”说着,跟我父亲站到了一起,我父亲点了点头,两个人肩并肩朝学校里面走去。
学校里依旧阴气森森,比他们刚才在乱葬岗里的感觉还诡谲,穿过大门,两个人直奔他们住的那间大房子,这时候的每一步,给他们走的提心吊胆,两双眼睛不停朝四下直打量,生怕“突”地蹦出个啥。
从学校门口到他们睡觉的地方,不足五十米,感觉上要比他们从北京一直走到这里还要辛苦。
侥幸在这短短几十米内没出现啥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情况,一路平坦,就是静的可怕。
很快的,两个人来到了房门口。他们离开的时候,房门给王思河随手带上了,这时候,依旧是他们离开时的老样子,两个人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点儿。
站在门前,我父亲鼓了鼓勇气,抬起手在房门上轻轻推了一把,房门旋即悄无声息地打开了,随着房门缓缓开启,两个人屏住呼吸往里面看了一眼,乌起码黑的。
我父亲松了一口气,朝门里走了两步,一抬手,往门旁边的墙上摸了两下,摸到了房间里的电灯灯绳。王思河这时候也走了进来,“咔哒”一声,我父亲拉了下灯绳,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。
两个人眯起眼睛朝房间里一看,两个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!
就见那老婆婆不知道啥时候醒了,这时候直挺挺站在房子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