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别扭,特别是那个少了一条小腿的,身体僵直,往前一跳、一跳,看着都诡异。
我高祖父、我太爷、我奶奶,在他们三代人里都没遇上过这种事儿,偏偏上我父亲这个不会手艺的遇上了。眼下该咋办呢?我父亲深吸了一口气,想想我奶奶平常交代他的那些话,尽量让自己冷静了下来。
两三秒后,我父亲把怀表塞进兜里,一拉身边的王思河,“咱别傻站了,怕也没用,赶紧一起把门弄开。”说着,我父亲一手抱包袱一手去托门栓。王思河见状想说啥,不过话还没说出来,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,一巴掌下去,身子抖的没那里厉害了,快步走过来给我父亲帮忙。
门栓是横着搭在门上的,只要把门栓从门上的搭槽里抬出来就行了。我父亲跟王思河一人抬着一头儿,同时一使劲儿,门栓被他们两个合力抬了下来。扔地上以后,两个人同时伸手去拉大门,不过手刚碰到门,两个人的手突然没了,啊地一声惊叫,快速把胳膊往回抽,抽回来一看,手长的好好儿的,还在胳膊上好像。此情此景,我父亲跟王思河两个,身上的血液都快倒流了。
与此同时,他们身后那铁链哗楞哗楞的声音越来越近,刺耳的就像催命符似的。
我父亲两个回头一看,牛头马面在前,一群人在后,一个个儿走的不慌不忙,好像跟本就不担心我父亲两个能跑出去。
我父亲给自己鼓了鼓劲儿,又把手朝大门上面一抓,倏地,手又没了。不过我父亲这次没着急抽回来,试着感觉了一下,不疼,又动动手指,感觉手还在,就是看不到了,再把手臂再往门里深入,整条前手臂也看不到了,不过,我父亲能明显感觉它们的存在。
还没等我父亲彻底闹明白,就听旁边的王思河大喊了一声,“哥小心!”
我父亲回头一看,一条乌黑铁链挂着沉闷的风声,劈头朝自己砸了过来,我父亲赶忙把手臂从门上收回来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