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,你要干啥呀,这老婆子跟你说了些啥?”
“你到外面守着吧,我一会儿就好了。”我父亲不说。
王思河见我父亲一脸严肃,不再追问,转身离开停尸房,出门的时候,随手把房门也给带上了。
王思河走后,我父亲朝关上的房门看了看,相信王思河一定会守在外面,没有自己的话,王思河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任何人进来,眼下,是绝对安全的。
我父亲深吸了口气,给自己鼓了鼓劲儿,抬手伸进老婆子对襟衣服里面摸了起来。
也就摸了两三下,真给他摸到一个小玩意儿,从手感来说扁扁的,掏出来一看……
这是个啥玩意呢?不好说,因为接下来的经历,导致我父亲回到家好长时间都没敢跟我奶奶提起,后来被我奶奶逼问的不行了,我父亲这才说出来,这是个一块钱大小的牌子,薄薄的、黑色的,正反两面都有字,好像是用血写上去的,暗红色的,这些字我父亲一个也不认识,好像是古篆字。我奶奶问他牌子是啥材料的,我父亲说不出来。我父亲说,像是兽皮,又像是鳞片,拿在手里凉凉的、滑滑的。我奶奶一听,脸色立刻就变了,对我父亲说,那是殄纸!
啥是殄纸,前面好像提到过,阎王爷的生死簿就是拿这种纸写成的。当然了,这只是一种传说,至于到底是咋回事儿,那说来话就长了,至于“殄纸”这个,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。
我父亲这时候当然不知道这是个啥,看着像个小牌子,从老婆子怀里把牌子拿出来以后,来回翻看了几眼,上面的古篆他一个也不认识,随手把牌子塞进衣兜里,几步走到房门口,房门拉开,首先看见的是王思河的后背,王思河正非常负责地把着门儿,我父亲松了口气。
开门声似乎惊动了王思河,王思河猛地扭过头。王思河看了看我父亲,又朝屋里的老婆子看了一眼,一脸困惑地问道:“哥,你到底想干啥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