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只兔子么?”
妇女这一嗓子,全院子的人都听到了,紧跟着,重磅炸弹似的在院子里炸开了,村民纷纷议论着朝院门口儿看去。
我太爷他们几个也不例外,转过身朝院门口那里看了过去。
就见院门口那里,一个门里,一个门外,站着两个妇女,门里这个又黑又壮,四十来岁,门外那个又白又瘦,二十来岁。
院里这些村民的目光很快落在了这个二十来岁的白瘦女人身上,那一嗓子里所谓的“胡家妹子”,应该指的就是这个女人。
四十来岁的黑壮女人见所有人看向白瘦女人,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,赶忙抬手把嘴一堵,满脸失色。
二十来岁的白瘦女人也意识到了什么,朝院里的村民看了一眼,嘴里忙说:“不是俺男人不是俺男人,俺男人没得罪山神爷。”
白瘦女人话音未落,道人把眼睛睁开了,没等院里子的村民说啥,分开人群走到女人跟前。
我太爷他们几个这时候默不作声,看着道人的一举一动。
道人上下打量了白瘦女人几眼,也不说话,右手一抬,双眼一闭,右手大拇指在其他四指上快速游走起来。
我奶奶看的清楚,这道人是在用掐指算,就是不知道是在真“掐”,还是在假“掐”。
过了好一会儿,道人似乎掐算好了,右手放下,眼睛睁开,随后直勾勾盯着白瘦女人说道:“你男人打死的那只兔子是山神爷驾下的先锋官,你男人杀了山神爷的先锋官,山神爷自然是要降罪的……”说着,道人一转身,信誓旦旦地对众人说道:“山神爷这是要把你们家里的男人收去给当阴兵呀!”
院里的村民一听道人这话,全都吓坏了,很快的,一个个儿的,眼神像刀子一样朝白瘦女人剜去。
村长这时候凑到道人跟前,低声问道人,“道爷,这事儿……您看该咋办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