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任由着王草鱼他们折腾。有位村民从家里拿来一根马鞭子,王草鱼其中一个孙子抢过来,抡起来就打。
这时候,我奶奶从家里拿着一根布绫子,跑过来拦下了他们,“你们先别这样,等问清楚了再也打不迟。”
说着,我奶奶蹲下身子,把手里的布绫子包在了那人大腿的伤口上。我爷爷见了不乐意了,“枝儿,你这是干啥呢,这人想烧死咱们呐。”
我奶奶没理会我爷爷,包好以后从地上站起身,柔声问那人,“你是哪儿的人?为啥要来烧我们家的房子?”
那人抬起头冷冷看我奶奶一眼,终于开口说话了,声音沙哑低沉,一字一顿,听上去很怪,“没家了,你烧了俺们的房子,我也要烧了你们的房子……”
我奶奶听了心里一沉,忙从旁边一名村民手里要过一支火把,照着亮儿,仔细朝那人脸上一看,旋即吃了一惊,回头喊我太爷,“爹,您快过来看呐!”
我太爷闻言,也从身旁村民手里要过一支火把,举着火把走到那人跟前。那人跟我奶奶说了一句话以后,把头又低了下去,只能看到他头顶蓬乱的头发。
我太爷伸手拖住他的下巴,手腕一较劲儿,把脸给他仰了起来,然后用火把一照,我太爷也吃了一惊。
就见这人脸上几乎没肉,眼窝深陷,头骨嶙峋,咋一看就像一张白森森的肉皮包了个骷髅头。双唇苍白,眼睛珠子里血丝满布,白眼仁儿少,黑眼仁儿多,火把倒影在眼睛珠子上,隐隐泛青光。整张脸看上去比死人脸还恐怖。
我太爷看罢,转头跟我奶奶对视了一眼。我奶奶不解地问道:“爹,这人身上阴气好重,活人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呢?”
我太爷听我奶奶这么问他,呲了呲后槽牙,犹豫起来,看样子他知道原因,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我奶奶解释。
我奶奶又问了他一次,我太爷想了想,一招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