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牌位这三样物品不难理解,不过,这段腊梅枝,就有点费解了,它代表什么意思呢?
王草鱼把腊梅枝拿起来看了看,说了句:“张寡妇房子里,还种着一棵腊梅树么?”说着,王草鱼抬头看向我太爷,“秉守叔,你、你拿人家这个干啥呢?”
我太爷无语地看了王草鱼一看,从他手里夺过腊梅枝,连同牌位等其它三样物品,又用衣裳包了起来。
这时候,我太爷发现白月山居然没在,就问王草鱼,“白月山呢?”
王草鱼回答说:“白福根的媳妇儿要生咧,白月山的老婆喊他烧热水去咧。”
我太爷点了点头,随后又问王草鱼,“我走进这房子几天了?”
“几天咧?”王草鱼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太爷,“你、你走进这房子就一炷香的功夫,半天还不到咧。”
听王草鱼这么说,我太爷立刻就愣住了,感觉自己打走进房子到现在出来,至少已经过去两天一夜,这外面竟然只有一炷香的功夫,有点说不通。
就在这时候,从白福根家的方向传来一串婴儿哭声,声音又大又响亮。
王草鱼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喜色,兴奋地对我太爷说道:“秉守叔,福根儿他媳妇生了咧。”
我太爷点了点头,“这孩子哭声响亮,若是个男孩儿,将来一定成就非凡,走,咱们回去看看。”
说着,两个人离开张寡妇家,朝白福根家走去。
不大会儿功夫,两个人来到了白福根家门口儿。
还没等进门,我太爷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,在孩子的哭声里,似乎还夹杂着大人的哭声,好像是白月山老婆的哭声,难道白月山出了什么事?
王草鱼也听出了异常,我太爷和他对视一眼,两个人赶忙加快脚步走进了院里。
这时候,就见白月山低着头,一脸悲痛哄着孩子在院里走动着,显然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