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见独霸天的大宛马还在马棚里拴着,稍稍安心。
返回房间,见自己那间小土房里居然亮着灯,推门走进去一看,独霸天在屋里坐着,桌子上还放着一大盘熟肉、几坛子老酒和两只粗瓷大碗。
独霸天问我太爷刚才去哪儿了,我太爷说,肚子疼上茅房了。
独霸天闻言一笑说:“刘兄弟,不会是在我寨子里踩盘子了吧,别看单某这地方不大,没有我的命令,可是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,来来来刘兄弟,咱们喝酒。”独霸天说着,从椅子上站起身,把两个大碗里倒满了酒。
我太爷闻言在心里一咬牙,没想到这独霸天长得粗枝大叶,心眼儿倒是挺够用的。我太爷一笑,给自己解释说:“哪里哪里,刚才看到你们兄妹情深,在下颇有感触,想起了我爹娘,这才到外面转了转,正所谓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
独霸天说道:“你放心刘兄弟,等雪儿的病好了,单某自然会放你回家照看爹娘……”
这独霸天算是个典型的山东大汉,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响马,但是性格豪爽,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,不但如此,酒量更是大的吓人,我太爷的酒量已经算是不错的,跟独霸天一比,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,十多碗烈酒下肚,我太爷直接醉的不省人事。
深夜,醉梦中,我太爷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,女人一边哭,一边说自己死的好惨,期期艾艾的,吵得我太爷心烦意乱在床上翻来覆去。不大会儿功夫,我太爷从醉梦中醒了过来,睡意全无,那股酒醉劲儿基本上也没了。
就在这时候,我太爷突然听到自己的房门被人敲响了,顿时,那女人的哭声曳然而止。
我太爷揉了揉眼睛,在床上抬起头侧耳一听。
叭叭、叭叭、叭叭……
真的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,声音很轻,要不是被之前那女人的哭声吵醒,就凭那股子酒醉劲儿